取一定之法于不定之中,必然面授方得了然。
若但凭书,不无差谬。”
薄钰惊讶的看着庞雨,“守备官竟然亲身看过《远镜说》,难以置信…”庞雨高深莫测的一笑,他不过是在方以智那里翻看了一下,只不过他记心好,把这一段刚好记住了。
“这《远镜说》如薄先生所言,其中多有谬误。
在下原本是读书人,已经入国子监。
因见百姓多有视物不便之人,是以多年潜心研究光学,是要造福百姓,岂知天下不再太平。”
庞雨沉痛的摇摇头,“偌大的江北,就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。
在下愤而专注兵学、弹道学、制炮学,便是等着一朝为国所用,决心弃笔从戎,侥幸在桐城平民乱破流寇,得张都堂看重,即将就任安庆守备一职。”
庞雨满脸的悲天悯人,言辞中又充满正气,那薄钰听得满脸的钦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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