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个老者抬头怒道,“你今日分明在家,为何不去城头,此时来说这些胡话有何用。
有本事你学学人家庞班头,以前还叫人家庞二傻,看看人家如今的出息,咱桐城都靠着人家呢。”
“二爷,二傻如今出息不假,但其他的咱们可不能胡说。
我只是午后在家,那我在南监守了三日了,也该回来歇息半日,否则哪来精力看管那些囚犯。
那些囚犯一旦跑掉几个,当了流寇内应,咱们桐城才是遭了大难了。”
二爷摇摇头骂道,“你守那南监当谁不知道怎地,门房里面就有床,守三日怎地了,睡都睡了两日半,还能累着你不成。
家家的男人都在墙头,你袁叔几十岁了,昨夜回来就睡了一个时辰,天亮就又上城去了,你一个晚辈,好意思歇息。”
其他邻居都不说话,但神情中看得出来,大家对张代文都有些不满,尤其袁叔一个快满五十的都去守城还丢了命的时候。
张代文扁扁嘴,“二爷你说话不地道,好像袁叔死了是我害的一样,明日你去跟知县大人说,只要堂尊准允,我一人杀出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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