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哭泣之余看了蒋淑琼一眼,扭回头去抹抹眼泪,“姐你就没跟黄花一样过。”
“谁说没有,谁还没当过黄花闺女。”
蒋淑琼下意识的捋捋头发,眼神迷蒙的继续道,“当家的不中用,咱得靠自己不是。
在那花楼当了七年的洗碗婆,那些客人哪是去吃饭的,整盘整盘菜没动,有些动了,那剩的也不少。
从那以后咱才没饿过,可被人整天介呼来喝去,也不是个味道,外边人还指指点点说我在那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。”
女子抽抽噎噎的道,“人家才没说,谁都看得出,你做不了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蒋淑琼并不反驳,眼神有些呆滞的依旧自说自话,“咱不想让人指脊梁骨,便换到了百顺堂这个正经的营生,一去啊,就管了几十人的大堂,没法子啊,东家说除了我没人能干,咱能怎么办呢,勉强就做了,每日都忙啊,忙啊,百顺堂里哪个都真心的佩服我啊。”
那女子转头过来,“蒋姐姐那你做得可开心?”
“那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蒋淑琼捂着脸呜呜的大哭起来,过了好一会才止住,鼻头下吊起了一根晶莹剔透的鼻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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