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兄放心,在下义不容辞。”
光时亨神情凝重的道,“为兄在京师多待了些时日,中榜之后亦去孙晋大人那里走动,是以多听了一些。
一直便想着把流贼的情形与各位牧守外地的同年分享,能多一分警醒,也不枉光某来一趟。”
他说的孙晋就是孙临的兄长,现在京师都察院当御史。
杨尔铭正色道,“年兄请说。”
庞雨虽然在陪席,但听到光时亨的话,也聚精会神的侧耳倾听。
“流贼起于熹宗之末,由陕而晋蔓延西北,却未成燎原之势,直到去岁渑池南渡窜入河南,流贼数十股如疮溃四出,肆虐中原湖广,方才一发不可收拾。
究其实,形势糜烂皆因于抚,渑池南渡如此,今年车厢峡又是如此,原本都是一股而灭的形势,却让流寇假借招抚逃出生天。
流寇一再故技重施而能得逞,非是他们聪慧过人,不过是武人之中存了养寇自重的私心罢了。”
庞雨认真听着,他不知道什么渑池南渡,也没听过车厢峡,但听起来官军原本是有机会消灭流寇主力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