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皆因那操江提督马世名提前将桐城民变上奏皇上,据安庆府那边得知的消息,马世名奏疏中提及最多的就是乡宦家奴,殷登郑老一伙家奴不少,就那闹事的黄文鼎一方也有不少家奴。
如今乱子虽然平了,杨大人也很为难,不知如何定那起因,就怕牵扯进了士绅不好收尾。”
“那如今对这起因一事,都有如何的说法?”
余先生思索着道,“桐城有些士子认为是山陕流氛蔓延所致,应定性为土寇举事响应流寇,此乃造反说。
乡绅有说民变的,有说民间私斗的,不一而足。
杨大人则认为是奸狡家奴串联的奴变。”
庞雨听这里面几个,都没有涉及士绅,即便是杨芳蚤认为的奴变,也只提了家奴奸狡,而未提及那些蓄奴的士绅。
从黄文鼎一伙乱党的构成来看,其实哪种定性都是适合的。
只要不牵扯上家主,衙门和士绅在定性上应该分歧不会太大,最多是技术性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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