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雨对江帆道,“此次漕帮表现上佳,你方才说那江浦的坐探,去了短短时间就能传回有用消息,也是可用之才。”
江帆连忙躬身,“不敢当大人谬赞,此次也非全部有用,全椒一人失了消息,和州这坐探也并未提前传回消息,还是留驻当涂的人手从过江百姓那里知道的。”
“和州的探子可逃了性命?”
“就是大人见过那谭癞子,他侥幸得逃,昨晚哨船在下游沙洲遇到此人,已带回当涂。”
庞雨笑笑道,“和州此次杀得甚惨,他能逃命确实幸运。”
“城中几无生还,驱赶入江者上万,只有极少人游到江心洲,其后又冻毙大半,谭癞子是因预备有船,入江后还救了两人。”
庞雨饶有兴趣的道,“那两人比谭癞子还幸运。”
江帆见庞雨眉头舒展,连忙凑趣道,“两人我都见了,男子是和州一竹木商人之子,有个生员的身份,还入了复社,那女子则是……”
“你说他家中是商人,又是复社士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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