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官家说的,谁知道师叔干啥当流寇。
不管咋地,杀了人再抓去见官,脑袋都没了,他怎还会管别人生计,任谁也要想跑。
饿了,煮点饭去,”媳妇转回来,在木架子上找到米袋,袋子有不少补丁,都是被老鼠咬了补上的,媳妇小心的打开袋口,用手抓了一小擢出来,放进了那口铁锅里面,顺手就把铁锅推了一下,接着屋顶漏下的雨水,准备煮一锅稀饭。
“不能多煮点咋地。”
“今天又赚不到力钱,吃那么多干啥。”
媳妇冷着脸,但还是伸手多抓了十多粒米,想想又放回了几粒,才把剩下的放进锅里。
媳妇挺着肚子拉过竹凳,有点吃力的坐下准备点火,但把火绒拿出一看有点湿了,只得拉开衣领捂了一下,取出后开始打火,几次都没成功。
她停下歇息一会,继续说道,“就看着这两月货多,不去搬东西冬天吃啥哩,眼看老二就要生了。”
“作孽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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