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夙影夫人随后不见了踪迹。”齐宁叹道:“那自然是你们使出的手段。”
花想容颔首道:“我们只担心她会突然反悔,告诉你真相,那整个计划就会前功尽弃。”
“反悔?”齐宁皱眉道:“我一直在想,夙影夫人是否本就是你们的人,她也是地藏手里的棋子。”
花想容妩媚一笑,道:“她确实很美,任何男人见到她,都会心生爱慕,只可惜她能为我们做的实在太少,她也不够资格成为我们的人,甚至算不上地藏手里的棋子。”扭动腰肢,上前一步,美眸流盼:“真要算的话,她不过是持宝童子手里的棋子而已。”
齐宁眼角微跳,持宝童子却是冷笑一声,道:“她与陆商鹤虽然谈不上有多恩爱,但毕竟夫妻一场,用陆商鹤的性命作为筹码,让她帮一点小忙,她没有拒绝的理由。”
齐宁叹道:“陆商鹤在你们手中,你们用陆商鹤的性命威胁夙影夫人,所以夙影夫人才在你们的胁迫之下演了这场戏。”
“在她眼中,你是王公贵族也好,是贩夫走卒也好,终究无法与陆商鹤相提并论。”花想容幽幽叹道:“她也许不爱陆商鹤,但他们终究是夫妻。”
也许她并不爱陆商鹤,但却并不代表会不在乎陆商鹤的生死。
“她知道陆商鹤是你们的人,你们又怎能以陆商鹤相威胁?”齐宁问道:“莫非这又是陆商鹤和你们一起演戏?”
花想容摇头道:“其实告诉齐爵爷也无妨。东海江漫天筹备了多年,直待楚军北上,便可以在东海起事。陆商鹤谋夺丐帮帮主之位不成,已经犯下了大罪,但地藏网开一面,正是用人之时,所以派他去了东海,协助江漫天在东海起事,谁知道东海那边又败在了齐爵爷的手下,功亏一篑,虽然齐爵爷屡次坏我们大事,让我们很是烦恼,但陆商鹤无能至极,自然是让地藏很不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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