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泰犹豫了一下,摇头道:“司马岚虽然跋扈妄为,但毕竟没有真的造反。他是开国功臣,如今又是首辅大臣,如果轻易将他处决,必定会引起群臣惊乱,对朝局不利。”想了一想,才吩咐道:“将刘絟那狗奴才带进来!”
迟凤典立刻出帐,片刻之后,领着太监刘絟进来,刘絟兀自不知道发生何事,进到帐内,见隆泰正冷冷盯着自己,感觉气氛不对,却还是勉强笑道:“皇上,奴才!”
“跪下!”迟凤典沉声道。
刘絟心下一凛,腿上一软,跪了下去,隆泰盯着刘絟,淡淡道:“刘絟,你可知道朕为何忽然冷落范德海,却突然对你这奴才信任有加?”
“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,而且!”
“忠心耿耿?”不等刘絟说完,隆泰就打断道:“你若对朕忠心耿耿,为何正在宫里的行动,你都暗中派人向司马岚密报?”
刘絟骤然变色,叩头如蒜,惊恐道:“皇上,奴才奴才冤枉,奴才冤枉!”
“你若再喊冤枉,便是侮辱朕的智慧。”隆泰冷笑道:“司马岚将你收买,你当朕不知道?朕早就知道你这狗奴才吃里扒外,但是朕却留着你,因为朕刚好要用你向司马岚通风报信。司马岚不是想知道朕每天都在干什么吗?那朕就让你告诉他,朕每天在宫里和皇后歌舞升平,沉溺于酒色,对朝事没有丝毫兴趣,司马岚不正是想看到朕无心政事,他便可以在朝中为所欲为吗?”
刘絟整个人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地上,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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