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你是怀疑陆商鹤?”
“不是陆商鹤。”江漫天摇头道:“所有人都可能是,唯独他不可能。”顿了一顿,才道:“陆商鹤不可能,可是他带来一人,却是大有可能。”
孔笙一愣,江漫天叹道:“陆商鹤在西川没有了立足之地,丐帮又在四处找寻他的下落,隐主令他前来东海,在我们这边暂且躲避。陆商鹤倒也确实有领袖之才,有他在这边,他日也可大用。”
“那老爷说的是?”
“孔笙,陆商鹤前来东海,当日你是和我一起见过的。”江漫天皱眉道:“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人,你可记得?”
孔笙点头道:“记得,老爷,难道?”
“当时我没有告诉你,那年轻人是锦衣齐家的人。”江漫天目露寒光:“陆商鹤是前来东海的途中遇见,那人叫做齐玉,是齐景的庶子,已经被锦衣齐家赶出了家门。”
孔笙吃惊道:“他是锦衣齐家的人?”似乎明白过来:“小的明白了,那个齐玉,定然是。”
“我思来想去,只有这个可能。”江漫天冷笑道:“这是一处苦肉计,我甚至怀疑不是陆商鹤遇上了他,而是他故意等着陆商鹤上钩,就是要跟在陆商鹤身边,摸摸陆商鹤的底。我们都以为齐玉被逐出家门,心里一定对锦衣齐家怨恨非常,可是谁又能保证这一切不是一场阴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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