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登上了海凤岛,昨天一天水师那边没有任何动静,只有派出的主力战船对江家船队穷追不舍,他相信在自己的策划下,江易水很轻松就能够摆脱东海水师的追击,,可是要弥补沈凉秋倒台的损失,又要花费不少精力和心思,江漫天轻叹一声,只觉得人算不如天算,即使自己策划的再严密,却总会在一些关键的时候出现变数。
如果沈凉秋没有贪图澹台夫人的美色,与澹台夫人勾搭成奸,沈凉秋也就不必仓促对澹台炙麟下手,如果澹台炙麟对沈凉秋和澹台夫人的奸情再晚上几个月知道,一切也将按照原计划进行,如果朝廷派来的是其他官员,沈凉秋也许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关,将澹台炙麟的尸首顺利海葬。
这些因素只要出现一个,局面便不是现在的样子,但恰恰不利的因素偏偏都在同一时间内出现,江漫天只能自哀自叹。
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。
这么多年来,他凡事都是有条不紊地计划,任何事情也都掌握在他手中,可是此番的挫折,让他失去了主动权,眼下的情势,他只能等待着齐宁的离开。
齐宁留在东海一日,东海就充满了危
险,他便不敢轻易进行接下来的计划。
桌上的孤灯将江漫天的影子拉长,江漫天轻叹一声,起身来,他知道现在刚过子时不就,距离天亮还早,自己必须好好歇息养精蓄锐。
只有保持足够的体力和精力,才能够在这一场抗争中有可能走到最后。
他走到床边,正要强迫自己自己再睡上一个时辰,却猛地听到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,江漫天听到那脚步声显得十分慌张,隐隐觉得事情不妙,这时候门外已经传来声音:“老爷,大大事不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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