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总管兀自带着哭腔道:“方才沈将军知道侯爷过来,是要见夫人,所以让老奴通禀夫人,老奴过来后,让春桃!”抬手指向外面道:“春桃就在外面,老奴不好直接进屋来禀报,所以让春桃通报一声,春桃进屋后,很快很快就叫出声来,老奴急忙冲进来,然后然后就看到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,嘴角嘴角还有血!”
“侯总管,为何你能凭这些就知道夫人是自尽?”齐宁盯着侯总管眼睛。
侯总管抬手指向一处,几人都瞧过去,见到侯总管指向的地方是梳妆台,梳妆台距离大床几步之遥,最显眼的是梳妆台上放着一只玉碗。
韦御江已经迅速靠近过去,轻轻端起那玉碗瞧了瞧,很快就回头看向侯总管问道:“侯总管,夫人中毒,是喝了这碗汤?”
齐宁这时候也走过去,韦御江将那玉碗双手捧给齐宁,齐宁接过瞧了瞧,见到碗中还剩下小半碗汤水,底部还有两片银耳,银耳汤本该是清澈干净,但这剩下的汤水却带有一丝褐红色,明显不对劲。
侯总管道:“老奴进屋之后看到夫人这样,心里就知道事情不好,瞧见这汤水,和之前送来的银耳汤颜色不同,心里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你进屋之后,看到夫人嘴角带血,然后又看到这碗汤水不对,所以就判断夫人是自尽,是这个道理吧?”齐宁神情淡定,凝视侯总管问道。
侯总管点头道:“是是这样,但但也不只是如此!”
韦御江见侯总管神情闪烁,皱眉道:“侯总管,被这碗汤毒杀,未必就是自尽,也可能是有人在这汤水里下毒,你为何那般轻易断定夫人一定是自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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