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,三四岁的小娃娃。”孟知县道:“下官当时让她带着孩子先回去,等她想明白再过来报案,然后然后让人将她送出了县衙。”
“送出去?”齐宁目光犀利盯着孟知县。
孟知县心下一寒,垂头道:“下官下官当时只以为她是胡闹,所以派人将她赶了出去。”
齐宁冷哼一声,问道:“后来她是否再去过衙门?”
“这!”孟知县微有些犹豫,吴达林在旁冷声道:“侯爷问话,还不老实回答?”他曾是皇家羽林营副统领,又如何能将区区地方县令放在眼中。
孟知县不敢隐瞒,立刻道:“回侯爷话,后来那女人又去了两三次,但下官只以为她是胡言乱语,就就一直没让她进衙门。”
“你可知道那女人的来历?”韦御江在旁问道:“她既然到东阳县衙,自然是东阳县人,她家在何处,还有什么家人,你可派人查清楚?”
“下官!”孟知县额头冒汗,低头不敢言语。
韦御江皱眉道:“你身为父母官,既然有人告到县衙,无论大小事情,总该派人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就算那女人是在胡言乱语,你总也要闹清楚她为何会说出如此荒谬之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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