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宁皱起眉头,却还是道:“皇上,恕臣直言,大婚三日已过,朝事诸多,皇上可以召集朝会,上朝议政,如今我大楚内外朝事都颇为繁多,若不及时处理,只怕事情会堆积的越来越多......!”
隆泰放下茶杯,反问道:“朝事诸多?镇国公和你以及朝中官员不都是在处理超朝事吗?莫非朕歇息几日,就让朝事堆积如山?”
“皇上刚刚大婚,歇息几日自然无妨。”齐宁道:“但皇上如果丢下国事,将心思放在歌舞之上,这......!”
“大胆!”隆泰冷声道:“齐宁,你是否想说朕耽于享乐,不顾国事?”
齐宁摇头道:“臣并没有这样说,但如果皇上一直如此,那么皇上就是这样做......!”
隆泰盯着齐宁眼睛,齐宁也并无畏惧,与隆泰四目对视,厅内一时间气氛冷下来,皇后却已经轻声道:“皇上,锦衣候直言劝谏,乃是耿直的忠臣,皇上还请息怒!”
隆泰冷哼一声,这才道:“齐宁,皇后从齐国远嫁到我楚国,路途遥远,除了朕,她在楚国并无其他亲人,朕不好好陪着她,又有谁能陪伴她?朕知道你是无心之言,这次就不计较。”
刘絟一直躬身站在一旁,这时候却已经上前跪倒:“皇上,方才看了皇后编排的舞蹈,宛若是天宫之中仙女所舞,奴才斗胆,有句话不敢不言!”
“哦?”隆泰看向刘絟:“什么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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