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,我虽然是侯爵,但手上并无兵权。”苏禎难堪道:“而且也并无其他实权在手,说到底,只是个只是个安乐侯爷而已。就算就算我真的想阻止司马家,那也是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“心有余而力不足”齐宁淡淡一笑,这才落座,道:“武乡侯说了半夜,也就这句话还算实在。”
苏禎脸上有些挂不住,窦馗却上前道:“侯爷,恕下官直言,司马家在皇陵所为,其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,淮南王已经被他被他所除,放眼满朝文武,如今还能与他抗衡的就只有锦衣齐家和金刀澹台家。金刀候年事已高,几乎是不问政事,而侯爷您虽然是后起之秀,但深得皇上赏识,又有勇有谋,手中还有兵权,司马家又岂能放心你的存在”
“窦大人的意思是说司马家接下来会对付我锦衣齐家”齐宁微笑道。
窦馗点头道:“侯爷在皇陵主持公道,忠义之心自然是让人钦佩得五体投地,但如此一来,必然会招致司马家的记恨,所以”
“窦大人,你的手段实在不是很高明。”齐宁不屑一笑:“你说这些,无非是想让我站出来与司马家争锋相斗,你觉着我如果要和司马家对抗,必然要拉拢势力,就譬如你窦大人,管着户部,如果锦衣齐家能够有户部相助,实力自然大增,所以你觉得我一定会因此而力保你,是也不是”
窦馗想不到齐宁年纪轻轻,竟是一语道破自己心思,怔了一下,但马上道:“侯爷,下官下官绝没有这个心思”
“不管你有没有,本侯所见的镇国公并无谋朝篡位。”齐宁淡淡道:“你们在这里擅自揣测,岂不是在诽谤国公锦衣齐家精忠报国,若是有朝一日有任何人敢谋反,齐家就算是粉身碎骨,也必将护卫皇上。”
“是是是”窦馗额头冒出冷汗:“是下官失言。”
“当然,如果司马家当真要借题发挥,诬陷忠良,本侯也不会坐视不管。”齐宁道:“如果你窦大人此番真的没有卷入这次谋反,即使你窦家从前与我齐家有些过节,我也不会任由别人诬陷你的清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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