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王道:“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防人之口甚于防川,这件案子本该暗中调查,也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。”
“王爷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?”司马岚忽然问道。
淮南王道:“本王并不涉足军务,所以不好多言,还是要圣上裁决才好。不过黑鳞营若是不能严加管束,只怕日后还要闯出更大的祸事来。”顿了一顿,才继续道:“当年齐景率领的黑鳞营,在沙场立下汗马功劳,乃是一支骁勇善战之师,如今这黑鳞营内,尚有一小部分当年那支骑兵的残部,这些人立下过功劳,难免会骄横一些,在前线倒也罢了,若是在京畿一带也如此张狂,总是不大妥当。”
齐宁心知无论是司马岚还是淮南王,都是将黑鳞营当成眼中钉肉中刺,这一次发生惨案,这两人当然都不会错过打击黑鳞营的机会,两人同时入宫,竟然连说辞也一样,平日这两人水火不容,明争暗斗,如今面对黑鳞营,倒是站在同一战壕里。
“王爷所言极是。”司马岚不失时机道:“若是任由黑鳞营如此纵容下去,必然会有失民心,甚至影响我大楚军心。”
隆泰此时又何尝不知道这两人居心,问道:“你们觉得该如何约束黑鳞营?”
淮南王和司马岚对视一眼,才道:“皇上,臣以为,朝廷可以再派人监督黑鳞营,有朝廷的人在旁监督,黑鳞营应该有所收敛。”
“国公也是这个意思?”
“王爷所见,最是合适。”司马岚道:“派人监督黑鳞营,严明军纪,到时候若是再有类似事件发生,便可唯他们是问了。”
隆泰道:“朝廷又该派谁前往?你们可有人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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