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宁忙道:“多谢指点。”
壮汉喝汤很快,眨眼间一碗鱼汤下肚,却不多吃,老汉道:“再吃一碗。”
壮汉摇头道:“吃饱了。”过去掀开后面的船帘,外面风大雨大,滂沱大雨浇洒在甲板上,皱起眉头道:“这雨一时看来还歇不了,客人,可有些对不住了。”
齐宁知道这也是无可奈何,摇头道:“天公不作美,也是没法子的事情。是了,这位老哥,平日里过河的人多不多?”
壮汉摇头道:“也不是很多,其实往北边走上三十多里地就是官道,来往路人都是从官道走,这条路走的人不多。我们在这边也不算是渡人过河,闲时就是在河里打些鱼度日,偶有过河的客人,也就带过河去。”
“既然这里打渔不容易,何不换个地方?”齐宁问道:“你们父子在这边似乎不是很阔绰。”
壮汉道:“阔绰,能吃口饭就不错了。”一屁股坐下,道:“我们不是父子,这是我大伯,我是他侄子。”
“哦?”
老汉叹道:“实不相瞒,我侄子本来有田有产,五年前泰山有贼寇作乱,朝廷便将泰山附近的青壮男丁都征调入伍,做民夫,运送粮草修筑营地,我这侄子就住在泰山附近,也被征调,打了大半年,朝廷剿灭了贼寇,等我侄子回去,家人和几亩地产便都不复存在了。”
齐宁一怔,奇道:“这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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