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淄王倒地的一刹那,齐宁就知道麻烦大了,临淄王并非一般人物,而是堂堂的东齐皇子,如果此事不能解释清楚,整个楚国使团只怕就走不出东齐。
可是自己一旦动手挟持东齐太子,接下来无论说什么,东齐人也不会相信。
东齐兵士挥刀便要杀过来,却听得一个声音厉喝道:“住手!”正是东齐太子起身来,高声厉喝。
太子喝止,自然无人敢动,却还是将齐宁一干人团团围住。
太子转过身来,看着齐宁,道:“锦衣候,本宫很想听听你是如何解释。”
齐宁叹了口气,道:“殿下英明,杀人需要动机,如果是我们在酒中下毒,害死了临淄王,那动机何在?”
“你并非是要害死临淄王。”司徒明月沉着脸,冷声道:“这两坛酒,你是献给殿下,殿下不知酒中有毒,赏赐石塘,事先谁也不知道临淄王会饮酒,所以你们的目的,不是临淄王,更不是石塘,而是殿下。”
齐宁盯住司徒明月,问道:“司徒长史,我还是那个问题,我们欲加害殿下的动机,又在哪里?任何人做一件事情,当然都有动机存在,更何况是谋害殿下此等大事?”瞥了太子一眼,道:“我与太子一个在楚国,一个在齐国,此前从无见面,也没有打过任何交道,甚至你我两国此前也并无太多的往来,谈不上仇怨,我为何要加害太子?”
“是什么居心,你们心里明白。”方兴斋咄咄逼人,“你不必在此狡辩,临淄王被你们害死,无论如何狡辩,你们也绝无活命之理。”
齐宁淡淡一笑,问道:“方大人,你说我们的居心是什么?模就算要治我们的罪,总也要说清楚。你说,我们加害殿下的目的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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