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菡点头道:“七千两银子当然不是小数目,赵信这笔买卖,我也记得清楚,当时将军的遗体正在秘密运回京城的途中,府中上下还不知道将军已经病逝,恰好当铺来了这笔买卖,为此还从府中调走了三千两银子。”
杨宁目光锐利,问道:“这笔买卖做成之后,将.....父亲的遗体就回到了京城?”
顾清菡叹道:“正是,当时我就后悔,早知道将军过世要办丧事,这笔买卖就不该做下。但既然已经签下契约,自然不能反悔。”
杨宁冷笑道:“七千两银子,并非小数目,赵信赶在父亲之前入当,这场大火刚刚烧起来,他就找过来赎当,这难道不蹊跷?”
“确实蹊跷。”顾清菡蹙眉道:“而且那个窦连忠忽然蹦出来,很是反常。”
杨宁微一沉吟,才道:“三娘刚才说父亲过世后,侯府诸事不顺,是否说江陵的银子不能及时送达,然后又莫名其妙生出一场大火,如今又有赵信赎当?”
“自然还有你在忠陵别院被刺。”顾清菡轻声道。
杨宁轻声道:“三娘,你有没有觉着这些事情并非是独立发生,而是互相之间都有牵连?”
“牵连?”顾清菡一怔,“宁儿,你为何这样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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