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君侯哼哼一笑,也不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有什么好意外的?

        你要是从我手里拿了工程营,然后再被我送了一件攻取上党的功劳,你也不会在这里跟我闹得下不来台。

        魏老匹夫虽说脾气太差,但还是要脸皮的,做事也不会遮遮掩掩——说白了就是情商太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大热天里端坐着跟个泥菩萨似的等人,委实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魏老匹夫一走,冯君侯顿时就是放松下来,没有形象地靠在驿亭的柱子上,长吐出一口气,闭目假寐: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反正他在我面前晃,我就是觉得心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如关舅子哥所说的,魏老匹夫年纪最大,资历最老,名义上的地位最高,其实这都没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换了别人,以长辈的身份跟大伙说说话,时间也就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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