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秃发阗立醒来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守着的族人看到他醒来,连忙过来扶起来他:“少君长,你终于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秃发阗立看着陌生的屋子,拍拍疼痛的脑袋,记不起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冯郎君给少君长安排的住所,昨日少君长和冯郎君喝酒,醉了过去,少君长不记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族人乃是当年跟着秃发阗立去过沮县的亲信,也曾见过冯永,所以叫一声冯郎君,倒是顺口非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秃发阗立这才记起昨天他与冯郎君见面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当他回想起冯郎君和他所说的枹罕之事,却只记起了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头喝多以后,似乎冯郎君还说了什么重要的事,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秃发阗立接过亲信送上来的水,一口气喝了下去,这才抹了抹嘴,问道:“外头为何这般喧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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