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星忆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据理力争的家伙,心里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家伙,你要说他恋权吧,整个刺史府的政务都敢放心交给自己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要说他贪财吧,明明可以传给子孙的发家之法,他说公开就公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每次触及学院,就一反常态,如同护蛋的老母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他就真是被师门派出来,传播师门学问的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自己跟着他,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平日里怎么看,也看不出他身上哪里有这等圣人之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张大秘书不由地坐直了身子,柔声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郎,妾总是有一种感觉,你对学院看得比什么都重,所图甚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事到如今,我连孩子都给你生下了,你能不能给妾露个底,究竟是想要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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