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倒是无碍了,不过近来夜里心悸,不能安寝,神志有些不定。”
“心悸者,当是有心中有放不下之事,威公可是有所思?”
费祎试探着问道。
杨仪仗其资历,也懒得隐藏自己的情绪:
“昔日吾背魏而向汉,得先帝赏识,先是被先帝征召为左将军兵曹掾,后又为尚书,彼时冯永何在?”
“丞相南征时,吾以参军之位,代行相府事宜,彼时冯永不过一小吏。”
“待丞相北上汉中,军中诸事,皆委任于吾,彼时冯永不过一边郡长史。”
“如今呢?吾仍不过丞相府长史,而冯永,在外则居刺史之位,入府则居参军之职,入宫则有侍中之责……”
杨仪越是说,就越是激愤,怨恨形于声色,怒气显于言语:
“即便冯永有功,但待其可谓过厚耶?再说那蒋琬,留守锦城,又有何功?能入尚书台,任尚书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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