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公既然开了口,妾自然照办,到时请许公派人把名单送过来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许慈瞥了一眼正埋头进食的魏容,心道这魏丁氏当真是比这小子好说话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没有达到最好的结果,但也算是差强人意,许慈总算是放过了魏容,离开了魏容的值守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离开后,魏容“噗”地一声,又吐出一根骨头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,对着自己的细君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许仁笃也是够辛苦的,一大把的年纪,还要为了这几个名额拉下脸面来,学学李都督(李恢)不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幺妹跟着笑了一下,然后摇了摇头:

        “李都督可是讲武堂的西席呢,其子还是丞相府的参军,其侄又在凉州跟着主君,哪是许公所能比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说别的,就是在兴汉会,许慈的儿子许游,比李遗和李球至少差了一个等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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