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这种态度,又反过来助长了毕轨的骄纵。
正是在这种情况下,毕轨得到了王雄的来信,待他览毕,大喜过望,连忙让人召来步度根:
“吾素知你与那轲比能有仇,无一日不欲诛之也。然汝侄泄归泥,其父被轲比能所害,不思复仇,反听命于轲比能,此可谓禽兽耶?”
步度根闻言,面有羞惭之色,同时又不胜悲凉地说道:
“吾侄为轲比能所迫,若是不从之,怕是亦要像吾兄一般,要被其所害。”
“且轲比能势大,得草原众人所重,吾等能保全其身,已是侥幸,又安敢轻言复仇?”
毕轨道:
“不然。即便仇人势大,天地之大,又何愁无容身之处?岂可认贼为主?”
“且尚有你这位叔父在外,你叔侄二人何不并力讨仇人,以报父兄之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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