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那张被苦难岁月刻下印记的脸上,露出了担忧之色,“不然心里不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懂什么大道理,只知道自家能活成现在这样,是因为君侯的遗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家里翻身的希望,就在学堂,至于南乡学堂,则是君侯亲自建立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仓库那边高价收粮,是因为君侯需要粮食,那自己家的余粮,拿出去卖了,就是应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还有一个多月,麦子就能收上来了,不怕家里饿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亭长听到这话,竖起大拇指:“好汉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己家里,只留了一个半月的粮,剩下的打算全拿去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亭长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,“本来想留两个月呢,哪知家里的那位,比我还干脆,只让留一个半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出家里的糗事,张亭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现在粮价那么高,实在不行,待麦子收上来后,回头再买一些,说不得还能多赚几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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