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有其他选择,现在只能是一条路走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如那马田所言,凉州糜烂一片,那考课一事,推迟到什么时候还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怕的就是,迟则生变,真要出什么岔子,比如说取消考课取消什么的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到那个时候,自己的前途,只怕要化成泡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更重要的是,阿姊的牺牲,将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六郎的逆鳞就是自已的阿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才会忍不住地站出来,与那马田辩论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论起厌恶,李六郎第一个厌恶的,自然就是那个军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姊夫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个厌恶的,就是让自己和阿姊受到连累的李家嫡孙李十二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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