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得他加重了语气:“故在某看来,明公最稳妥的做法,便是据凉州而自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邈猛然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医工迎着徐邈的目光,继续说道:“凉州不受关东待见由来已久,凉州士吏早对关东生疏离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特别是这数十年来,越来越多的凉州志士,若非不得已,不愿东过潼关而任仕,唯愿留守凉州之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明公欲兴凉州之力,欲抗蜀人而复通关中,只怕凉州士吏未必愿意出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韩医工放低了声音,侧身向着徐邈,诱惑道:“但若是明公明面仍称魏臣,暗地里与蜀人相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实则坐守凉州,观蜀人与魏人相争。小人相信,凉州士吏定会欣然影从,拥明公为凉州之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邈再也坐不住了,猛地站起来,厉声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医工坐直了身子,脸色平静:“正如明公所见,小人不过是区区一个医工罢了,愚见污了明公之耳,万望恕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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