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一拍大腿,喝彩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告诫会里的兄弟,让大伙不忘初心,此乃晓之以大义,谁敢说不对?

        倒是关姬要冷静一些,“可是即便如此,我们仍不知道丞相为何要阿郎这么做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不简单?就连乡野村夫,亦知什么叫一家之主,丞相又如何不知?皇帝姊夫曾在祭祀先帝时公开有言,政由丞相,祭由寡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便是表明把大汉国事皆付于丞相,然李严仗着领有先帝所托精兵,拥兵而欲自治一地。北伐时,皇帝姊夫让他领兵协助丞相,他借口拖延不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丞相让他回锦城辅政,他又把江州视作禁脔,不许他人染指,把朝廷任命向宠为江州都督视若无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北伐前,或者北伐……嗯,”张星忆嗯了一声,“可能丞相还会有所顾忌,但此时北伐大胜,丞相又岂会放任李严不管?”

        嗯那一声,冯永知道是什么意思:就是原历史上的北伐失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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