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好得太过,有求必应,只会让他觉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稍有不对,就会觉得自己大受迫害,心生仇怨,恩将仇报,这种事情冯永见得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偷袭的羌胡连冲三次,没有一次能冲得过最后的五十步,在抛下了一大片伤员和战马尸体后,纷纷逃逸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又吐出一颗杏核,鄙视道,“一群废物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转身对着霍弋说道,“去,传领给张将军,就说我肚子饿了,准备收拾收拾,回营吃晚食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下边响起了鸣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浑大踏步回到后方营阵,战裙边上,有血滴正在凝成,“张将军,何故鸣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打的时间已经够长了,冯郎君传令下来,要我们速战速决。”张嶷说着,拿起披上铠甲,拿起陌刀,“剩下的,就交给我们吧。你们休息一会,准备追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已经厮杀了一天的羌胡仆从军开始向两边散开,露出了中间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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