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汉中之战,主将(夏侯渊)战死,军中无首,郭淮主动推举张郃为临时主帅,两人的私交非同一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陇右之失,真要按国法来,郭淮身为雍州刺史,亦是有责任的。张郃此举,不过是为郭淮求情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肇听到这番话,这才明白过来,当下佩服地说道,“陛下明见断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睿听到曹肇夸他,心里更是高兴,“张郃虽是为郭淮求情,但郭淮此人确实也是良材。当年能在汉中力拒刘备,这些年治理关中又深得羌胡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中羌胡,多视郭淮为神明之人,若不是夏侯楙,陇右战事只怕未必会变成这个模样。郭淮熟知关中地形,所以我顺张郃之意,让他辅佐大将军守关中,亦不失为一步好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肇这才恍然,只是他想了一下,又有些担心道,“万一有人说陛下处事不公,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处事不公的。”曹睿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之色,“陇右一战,粮草不济是失利根本,所以原安西将军夏侯楙当是首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郭淮兵少于贼,却能支撑数月,已是尽力,此事不怪他。张郃力战蜀虏,同样是兵少不敌,最后受伤不治身亡,当嘉奖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陛下怎么可能有错?

        张郃从荆州调回洛阳,再从洛阳驰援陇右,如今又受伤不治身亡,怎么能苛刻太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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