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严确实有才,但私心甚重,又善攀附,更重要的是,其人苟利其身,不会轻易涉险。”
“陛下,恕老臣说句大胆的话,若是当真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有异动,其首倡者绝对不可能是李严。而且李严也不会轻易响应叛逆,除非大汉当真是大势已去。”
看到杨洪这般肯定地说出这番话,刘禅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大半,但仍是有些不解,“杨爱卿既然说他是试探,那他就不怕我当真让他率军前往汉中?”
“陛下,李严早就算好了,丞相不在,陛下定然不会轻易做出改变大汉局势的举动。说白了,还是欺陛下年少,不足掌控大局。”
刘禅一听到这个话,脸色就是一变,心里就恼怒起来:这个李严,到底要欺他到什么时候?
杨洪与李严有过节,再加上不齿其人,虽然看到刘禅的神色变化,但也不会给李严说好话。
只听得他继续说道,“再说了,就算当真有这个万一,他也不吃亏。”
刘禅仍是不明白,“这个又是为何?”
杨洪笑了笑,“陛下,如今汉中不比往昔,他身为托孤大臣,身份尊贵,到了那里,自会有人逢迎于他,哪里会少得了好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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