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朗老脸抽抽,本不欲沾惹此人,但一想到躺在病榻上的马谡,又不得不接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幼常身上的伤倒是小事,只是医工对他的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只说了是心结积郁,气滞于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说来,向长史在城门迎接我的时候,脸有不忿之色,是觉得是我辱他太过,让他有了心病,所以这才令他病体缠绵于榻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问得很是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向朗闷哼一声,“冯将军觉得没有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我不辱他,那他今天还有机会躺在榻上?”冯永冷笑,“若是换了别人,想让我出手,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让人听得很不舒服,但向朗又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句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士可杀不可辱,将军此举,又与杀他何异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朗沉默了好久,这才说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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