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嗯,就是那个马大……嗯嗯,的时候,叛他一个死罪,那也不算过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马谡识人不明,临阵对敌时又举措失当,兵败后又不知收拢溃兵,只说一罪,不算死罪,但数罪并论,定个死罪不过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诸葛亮承认道,然后又叹息一声,“此事我亦有错。当初知道他在山上扎营,就不应该再让他继续掌兵,只因他与我相厚,我终究还是存了私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此次北伐,我有些过于操之过急。街亭之役,前有李盛纵容不法,后有马谡初交兵便一溃而逃,此病不在于兵少,而在于军纪不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观你所领之兵,明于号令,将士用命,故才能力破张郃这等名将于街亭。所以北伐过后,我欲布所失于境内,厉兵讲武,减兵省将,明罚思过,校变通之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一听,当下就意外无比,“丞相败曹真于武都,数万曹贼尽没,何来有所失之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数万曹贼如何能与北伐大计相比?”诸葛亮摇头,“若是北伐有失,马谡则必然要用人头来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虽说有险,但总算是大局已定。你在军中将士面前打了他一顿,折辱他太过,我这里倒是不好再用重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犹是愤然不平道,“我也想杀了他以祭将士,可是汉中能有今日,他功不可没,而且南乡也曾多受他关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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