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骑兵再迎头一冲,别说冲破敌人的包围,自己只怕就得被反冲回山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分析完,然后问道,“马将军觉得然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谡只觉得脸上发烧发烫,羞愤欲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吐出一口气,说道,“我说得这些都没错吧?其实你山上扎营的事是我向丞相说的,与柳隐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谡惊讶地抬头,觉得有些不对,冯永却是没有给开口的机会,继续说道,“但不管如何,略阳街亭之事,你的所做所为,令将士死伤无数,此乃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丞相将来会如何处置你,虽说将士战死沙场,乃是宿命。但你让我手下的将士白白牺牲那么多,我的念头总是不通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念头不通达,就得想法子通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站起来,一手揪住马谡的衣领,把他提起来,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,咬牙道,“烦请你让我通达一回!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谡闷哼一声,弓下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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