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……干了,只是总觉得比南乡士卒少了点什么。”赵广结结巴巴地说道,“不管怎么练,也比不过南乡出来的士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废话,没有精神信仰的士卒,能和南乡士卒相比?这几年南乡的精神灌输又不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懒得跟他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,在陇坻和街亭之间不断来回扫着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,不管是去街亭,还是去陇坻,都必须得过冀县。如今天水诸县各有人前去,唯有冀县尚无人前往,正是我等施展之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广等了好久,也没见到冯永说话,终于忍不住地凑过来,“丞相手头所能用的人,如今亦只有我等,却不知兄长与丞相说得如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如何,我还没说呢,丞相就叫我回来了,让我好好读书,看好大军的粮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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