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府内,在高远和鄂顺走后,冯永看到王训面有犹豫之色,便开口问道,“子实可是有什么疑问?”
王训点头,“兄长方才说,让高远与鄂顺先行去越雋召集旧部,还支应他们武器粮草,小弟总觉得有些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?”
“兄长,高远乃是高定之子,鄂顺乃是一员难得的猛将,又忠于高定,万一他们召集旧部之后起了异心,那岂不是纵虎归山,养虎为患?”
“怕什么?”冯永淡然一笑,“反正我们都是要去越雋平乱,就算他们起了异心,亦只不过是让我们多平一部叛军罢了。”
“再说了,高远若是当真有这个胆,我还得谢谢他。他把高定的那些余党收拢起来,也省得我们一个个去找。”
说到这里,冯永眼中露出深幽的目光,“越雋马场的人手还没着落呢,多一部叛军,到时马场就多一些人手,那不正好么?”
王训悚然一惊,“原来兄长早有打算,是小弟多虑了。”
冯永摇头,笑道,“子实你生性谨慎,又最是心细,能考虑到这个,乃是难得,何来多虑之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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