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姬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跟着冯永这几年,关姬的心结渐去,除去在他人面前还会故做清冷模样,在自己人面前,她越发地显露出真性情。
倒是有了几分以前在荆州当君侯之女的模样。
黄月英哭笑不得,“这就是你不好好学的原因?新妇三日后真要做这种羹汤给姑舅,你想齁死人?”
说到这里,黄月英这才想起冯永府上就冯永一个人,真要嫁过去哪会有人管得了关姬?当真是自在无比。
又想起冯永本人的庖房手艺,就算是大汉皇宫里的御厨都比不过,如今谁不知道冯府的吃食最是好吃?所以关姬说的倒也没错,哪用得着她亲自下庖房?
再想起大汉最大的羊毛工坊也是冯永搞出来的,他手上就有大汉最好女红手艺的女工……
一念到此,黄月英当真是感慨万千,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关姬的脑门,“唉,看来你当真是个有福的。多好的夫家呢!过去就是个享福的。”
关姬得意地扬起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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