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冯永离开后,糜照坐在那里,心里思绪万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只见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弘亮又何必对那人如此低声下气?这等心胸狭小之人,想必也难成大器。再说了,那南中之地,不过是蛮夷之地,又有什么值得他这般自傲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人正是一直在隔壁偷听的刘良,只见他继续说道,“再说了,他口口声声说在南中开甘蔗庄园有大利,那也只是他的片面之词,未必属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糜照看了一眼刘良,淡然一笑,“当年先帝谋主法孝直,亦是睚眦必报,然如今乃是唯一一位有谥号的臣属,你又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良登时语塞不能语。

        糜照起身,走到窗台前,指着下头,对刘良说道,“你且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良有些疑惑地走上前,只见下头大街上满是勋贵儿郎,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,人人腰间都挂着刀剑,手按刀柄剑柄,屏息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们见到冯永出得一品阁,皆是齐齐喊了一声:“见过兄长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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