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永疑惑地自语了一句,不过他又不喜欢喝酒,前世喝醪糟也喜欢喝甜的,这种东西自然入不了他的眼。
糜照却是不管冯永喝没喝碗里的东西,他自顾又倒了一碗,这才苦笑道,“照知道,上回之事,做得不地道,故这一碗,是自罚,给君侯陪罪。”
说着,又一下子喝干。
再倒一碗。
“君侯不日将大婚,照到时只怕不能上门亲自祝贺,这一碗,是提前给君侯贺!”
看着糜照脸上又悲又涩,冯永轻叹一声,“何必?”
糜照摇头,长叹一声,“世人皆说我生于皇亲之家,乃是福气。但谁又知道我的苦衷?”
说着,自顾又喝下一碗。
看来他是真把这醪糟当成酒来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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