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永很是惭愧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遗直勾勾地看着冯永,心里羡慕万分,这等绝世天书,兄长学了十二年都学不会,若是能让自己看一眼,那该多好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依稀记得其中的一些东西,觉得很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又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遗看了看外头,凑过来悄悄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是开山祖师对这门学问的释义,原文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记得大概意思就是无论我们要做什么,都要分清主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如说主要问题是什么,次要问题是什么,主要对手是谁,潜在的对手是谁等等,又有谁可以当成我们的助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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