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樊师傅私下里托婢子告诉主君一声,他落在后头,也是在想法子找齐蜀漆散的药材。只是究竟能不能治好,却是不敢保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疟疾乃是不治之症,这是当今世人的公认。

        樊阿十有八九也知道,用常山治疟疾,只能治标不能治本,所以他才不会傻到当众说出自己有治疗方子的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能把这事私下里透露冯永,也算是变相地表明了忠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”冯永听了这话,就如找到了能一吐胸口之闷的对象,当下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,“我手里倒是有一味药,能彻底治愈关君侯。只是这味药用起来却是有些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梅困惑地问道,“既然主君手里有药,那直接让关君侯服下去就是,又怎么会困难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因为不能服用,所以才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得有人陪他说这个话题,阿梅又可以为他保密,所以冯永也乐得跟阿梅说出他的郁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味药,必须要想法子放到关君侯的体内,但又不能直接喝下去,当真是令人烦恼。所以这些日子,我才一直在发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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