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张姬却是眨了眨眼,问道,“可是杜先生,我想问一言。”
“请问。”
“这赋文,可是一定要自己所写?”
“那倒不是,若你能寻得让我未曾看过的佳文,也是可以的。”
张姬一拍手,娇笑道,“那如此便说定了,我或寻一个入得了先生之眼的人,或寻得一佳文,倒时先生可别忘了今日之诺。”
“定不会忘。”
张姬又看了看第三个人,问礼道,“敢问这位先生大名?”
“大名称不上,只不过恰与此二人为友罢了。”那男子微微点头,“我亦姓柳,名伸,字雅厚。”
“原来又是一位柳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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