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阉猪匠有一双极为灵活的手,还有一把极为锋利的小刀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是把那小小的猪仔固定好,然后再消毒,最后再用小刀这么一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小猪仔凄厉刺耳的叫声中,两个小蛋蛋就这么落入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阉鸡,则是换了另外一套较为复杂点的工具,有一个工具上头还有根细细银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先用小刀在公鸡肋边划开了道口子,然后把伤口撑开,也不知是怎么弄的,反正就是看着那工具从伤口放进去,上面那根细细的银线牵扯几下,然后就掏出小淡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时还想过割下来的小淡蛋最后会去哪里,后面还当真有小伙伴问了,然后那个老汉也不知道是逗我们玩还是认真回答:“拿回家炒了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不懂事,长大了想想,那时能面不改色甚至饶有兴趣地看这个场面,心真特么地大!

        反正长大了一想起那场面,总觉得下面有种凉凉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永没兴趣跟着进去看,更不想听小猪仔那种凄厉而绝望的叫声,当下便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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