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只见房门砰地一声响,从外被人打开了,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进来,“赵二郎,那干酪,如何说没就没了?”
仿佛早就料到了来人一般,赵广脸色不变,很是虚伪地“咦”了一声,起身打了个哈哈,“马太守来了,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,让我前去迎接?”
马谡应该是赶路赶得急了,额上隐现汗滴,也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气的,脸色发红,闻言一声冷笑,“让你知道我来了,只怕连牧场都进不来吧?”
“马太守这是何话?你进出牧场不知多少次了,如何说进不来就进不来?”
赵广嘻嘻一笑,只当作听不懂马谡的话。
马谡看着这赵广惫怠模样,当真是气不打不处来,当下自寻了一处地方坐下,目光落到桌上那一大盆冰酪。
还没等他说话,黄舞蝶便警惕地看了他一眼,犹豫了一下,喊了一声,“来人,给马太守上碗冰酪。”
等下人拿着碗勺进来,黄舞蝶便抢过碗,先是舀了半碗,眼里露出心疼之色,又小心地舀了一勺,这才递给下人。
还没等吃到嘴边,那股凉意便迎面扑来,马谡长叹一声,“大汉方才有了点起色,我等就如此奢侈,当真是大不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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