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益州典农校尉,但在大汉没有扩张之前,这个益州典农校尉说是大汉典农校尉亦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凭兄长的功劳,升了这益州典农校尉,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。”李遗笑道,“今年大汉夏粮大收,汉中复垦日见成效,还有那南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遗呵呵一笑,“小弟此次回南中所见,当真是大开眼界。朝廷未多派一兵一卒,南中叛军,就已经苦不堪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想像,若是朝廷有朝一日派军南下,只怕所到之处,如摧枯拉朽。小弟也是今时才明白过来,原来兄长谋虑,竟然是如此深远。就是大人,亦对兄长赞不绝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丞相的功劳,和我没多大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永摆摆手,不敢戴这个高帽,他可没想那么大的胆子,把奴隶贸易合法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小生在红旗下,一颗红心向太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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