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自己让南中的徒子徒孙早做准备是对的。
然后再看看跟着自己过来的这些人,一个两个脸上竟然露出认同之色,心下不禁一声暗骂,当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。
不过眼前此子被人称做是巧言令色,还当真是没说错。
自己当了一辈子的医工,深知世人对自己这行业的轻视之深。
若不是因为师尊的惨事,自己一朝突然听到这些话,只怕也会生出知己之感。
区区几言,短短几句,就能蛊惑人心,不是巧言令色是什么?
心里头这般想着,樊姓老者脸上却是陪着笑,“冯郎君名满大汉,又身居要职,我等只是贱籍之人,如何能失了礼数?”
当年师尊就是太过于恃才,又不甘心自己因为行医而被世人所轻,这才做出了种种举动,恼了曹贼。
眼前这少年郎君心思狠毒,如今看来又颇不拘小节,当真是越看越觉得像是那曹贼,所以还是小心一些,身段放低一些为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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