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事情张星忆当然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连皇帝姊夫被编排成这样都让人无可奈何,更何况冯郎君?

        张星忆想到这里,不由地有些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月英看到张星忆这般模样,不由地笑道,“那小子自一开始就流言不断,他从头到尾又何时为自己辩解过?就是最开始你与他认识时,还不是说他巧言令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如今再看看,有人说起巧言令色冯郎君之名,被人耻笑者何人?还不是那廖立?所以你何必白为他担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侄女可不是为他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星忆仿佛被人戳到痛处一般跳了起来,胀红了脸辩解道,“侄女只是因为……因为有人也把侄女与他编排在一起,气不过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月英也不点破张星忆的欲盖弥彰,说道,“此番锦城突然又起了冯郎君的流言,有一部分根子还是在你身上。若是你不想被人编排,倒也简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叔母可是有什么法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星忆大喜道,心想果然一有难事就来找叔母,当真是再正确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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