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十一郎骂了一句,“汉中的地,那叫传下去的基业,花多少钱都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如今有了八牛犁,哗啦啦地翻过去,和以前相比,打出来的粮食那就和白得的一般,哪来的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一兄,我听说,北边的胡人也有会种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如何?我们这边的,多是氐人。虽是夹杂着些许羌人,但终多是放牧为主。至于再往北,那就是凉州了,那里的羌人倒是多有种地的,但我们又不能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糜十一郎能作为此次糜家南下的民团带头人,自然是有些见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得了劳力涨价的消息,让糜家民团里的人都极是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唤着伙头夫赶快烧水晾好后,再把水放到水囊里。自己先不喝,倒是先驱着那些僚人去河边洗了手,再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块白干粮。

        战俘们哪个渴了只能喝专给他们准备好的水囊里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别说,虽然不明白这么做的道理,但这一路上,倒是没多少人生病,当真是奇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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