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永没心情去制定什么治安条例,那些女织工,可都是纺织工坊的支撑,谁要是让她们不好过,那就是阻止自己赚钱,这种人就应当直接抽死拉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懂,懂。主君心善,谁人不知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吕咧嘴一笑,“主君放心,我与思娘,就是两人互相看对了眼。小人早就对思娘说过了,这没什么见不得光的,可她就是担心,所以一直督促着小人给主君报一声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嗯,这邓思,没枉老子把她树了典型,思想觉悟就是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,”冯土鳖很是有兴趣地八卦,“谁先看上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是小人先看上了她。再说了,要不是小人先看上眼,思娘怎么敢和小人要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快四十岁的老男人,在沙场上也不知杀了多少人,此时却是憨厚地挠挠头,“不是小人吹牛,在这纺织工坊里,想和小人要好的女子,不知多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少吹牛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土鳖直接就笑喷了,“你多大了?人家才多大?能得一个看上你就谢天谢地了。还想多少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吕涨红了脸,“主君,小人说的,可不是假话。这纺织工坊,这么多妇人女子,虽说是靠着主君的恩情,就是没了男人,也能活下去。但家里有个男人,总是有个依靠,不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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